“这台储物空间有限在前面，并且不能语音控制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听着他语气没有之前的冷漠和嘲讽，姜厘懒得想少爷是不是在照顾自己的贫民自尊心，绕着车身也垂下腰，探头笑嘻嘻地得寸进尺道：“哥哥，你能不能教我练练科二呀？”
这条路确实是练车的好路段，四周开阔，没有多余辅路并行，稍往前点，开过这家烤肉店就没什么车流量了。
姜厘眉眼生得很秀气，杏仁形状饱满，却超越于一般相似眼型的娇憨气质，她眼睛很灵，盯着人看时眼眶里秋波含水，瞳仁浅褐色，干净得见鬼。
陈屹泽缓慢收回和她的对视，松松挪了下眼，拒绝得果断：“不能。”
“喂，陈叔叔，刚才哥哥——”
陈屹泽眉心一跳，黑着脸抢过姜厘手机，挂断后叫她马上滚到副驾驶。
“嘻嘻，我就知道哥哥对我最好咯~”
陈屹泽：“……”
驾校内练车需要排很长的队，有时练习车的发动机老化，还总是熄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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