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风卷,树摇花摆,牵动一室光影游弋。
明明暗暗中,斑斑驳驳的落荫忽隐忽现,仿如魑魅魍魉笼罩。
“那日,我跟往常一样,进来后关上门,准备坐在这里看会书。因左手边摞了一叠书,我便把椅子往右挪了些。”
赵曦澄比划了一下,接着道:“一枚利器,就这样突然悄无声息飞来,射在我左肩上。若不是我挪了下椅子,暗器射中的就是我的颈部。”
黎慕白一时骇住,不由盯向他的脖子,又看了看椅子,走到窗畔。
窗子洁净无尘,漆面平整光亮,无一丝划痕。
檐廊下的一株梨,鼓出的淡白花苞小小,似无数羊脂碎玉。
早春的晴光随风流泻过窗格,一派静美,浑然不知这里曾有杀气欲夺人命。
“敢问殿下,那日窗子可否敞开?”
“素日里窗子都是阖着的。那日我进书室后,是径直走到书案前,并未去开窗。受伤后,我立即查看了门窗,门窗均呈关闭状态。”
黎慕白沉吟一下,折回书案,一把扯开赵曦澄的衣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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