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只是他们高兴,沈宁和裴长青也夜聊了半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憧憬着分家以后的日子,盖什么样的屋子,怎么施展手段赚钱,去城里买几个铺子收租,多久才能过富足安稳的生活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第二日天还是有点阴,飘着毛毛细雨。

        家里除了裴父,大家都起得晚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裴父是个闲不住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每天都去看那五亩水稻,即便已经分给两个儿子,在他心里那也还是自家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水多他得留意放水排涝,水少就得开沟浅灌,灌浆时期还要晒田等等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正伺候几亩稻田比有些人养孩子还精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裴母起来也晚了,眼睛都红肿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为大儿子嫌弃自己难过心酸得哭,又为老二和老二媳妇肯要自己庆幸得哭,更为即将搬出去不用再看老大媳妇儿的脸色高兴得哭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还怕东间大儿媳听见,用被子捂着嘴哭,眼泪倒是痛痛快快地流了个畅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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