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明知笑了笑,对贺永贵道:“爹,你放心,我会尽力而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永贵看着小儿子认真的眼神和轻松的神态,嘴张了张,没再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刚才是关心则乱,现在稍微冷静下来才想到五郎从来不是不知轻重的人。也许他在外面学了绘画的本事?毕竟七年了,这是一段很长的时间,长的他都快不认识这个儿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贺明知对苏主薄道:“我七年前离开家去边关服兵役,在那里和人学了绘画。如果苏主薄你不放心,我可以先给苏主薄画一幅画像,您觉得画地不错,过了您这关,再带我去见知县大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主薄一听觉得可行,现在这种紧急情况,有任何一丝抓到那个可恶盗匪的可能性都不能轻易放过。只是浪费一会儿工夫,看看贺明知的绘画水平,他还是愿意给他这个机会的,说不定他就真画的不错呢!

        “行,那你就给我画一幅画像吧!哪怕只有七八分像,我都会把你引荐给知县大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苏主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明知给苏主薄行了个礼,他个子高,清瘦,长相英俊,气质清冷,但说话的语调和缓,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只是最普通的青布衣衫,也让他穿出玉树临风的姿态。

        苏主薄初见他就觉得他外貌出众,现在一番交谈下来,发现此人谈吐也不俗,这样的人居然只是一个农家子,还是个没入学读书的农家子,让人惊讶又惋惜。如果他像他的哥哥那样从小读书,凭着这样的头脑和心性,说不定会有一番作为。

        贺谨荣敏锐在发现苏主薄对贺明知的欣赏,袖子里的手指捏成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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