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味刺鼻,冬忍背对男人,早就蹙起眉头,待听到这句话,还是应了一声。
“……嗯。”
没准是细微的回应,唤起了男人的表达欲,储阳想起什么,猛然站直身子,饶有兴致地问:“对了,大姨给你包了多少钱?”
他不等她回答,便眼红地说道:“你知不知道,你大姨可牛了,做律师挣好多,她公公是三甲医院的院长,送礼的人都排队,人家还不一定收……”
男人滔滔不绝,冬忍忍无可忍。她终于转过身,无声地注视他。
储阳愣了。
原因无他,小女孩稚嫩的脸上,浮现出熟悉的神态,跟故去的母亲如出一辙。
她穿着新衣,却像极旧人。那眼睛宛若泛不起波澜的死水,直勾勾的,灰蒙蒙的。那嘴唇微微紧抿,不知是缺水,还是在忍耐,明明五官舒展,却流露出疲惫,饱经苦难后的倦怠。
无关爱恨,只留死寂。
记忆中的匮乏,带来无尽恐慌。
男人不喜欢这神情,仿佛人不在北京,又被丢到了村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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