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泾渭分明,好半天没交流,安全栏和小婴儿像楚河汉界,将她和他分隔在两侧。
冬忍板正地坐了一会儿,倏忽间也有些疲倦了,默默地抱腿蜷缩成团。她懒得琢磨男孩的态度,一晚上的察言观色宛若煎熬,恨不得将她的脑汁烤干,没有继续深究的余力。
暖气熏熏,眼皮沉沉,她眨眼的速度越来越慢,就要困顿地闭上眼。
直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。
“呀!呀!”
小婴儿兴奋地举起手,挥舞抢夺来的红包,像摇晃胜利的荧光棒。
冬忍猛地睁开眼睛,待看清熟悉的信封,才发现婴儿不知何时爬过来。他竟将手穿过彩色的塑料栏杆,偷偷拽走了自己放在身侧的红包。
“哈——”
没准是察觉她的惊讶,小婴儿用力攥紧红包,愈加振奋嘚瑟地摆手,只差连蹦带跳站起来。
众所周知,人类幼崽是不可预料的生物,没人知道一个小动作,能让他哭嚎得多大声,贸然激怒他,不亚于豪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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