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详细地给毛妈妈说了一遍昨天给黎笑笑把脉的情况:“小娘子离开后,我跟掌柜的讨论了半天,明明我们两人都觉得她的病情十分严重,为何却没有症状?但医者无崖,同样的病在不同的人身上表现也差十万八千里,最后我们只能归因于小娘子体质特殊,这对别人来说非常严重的病,但在她身上只是潜伏着并未发作,所以我们不敢用猛药,若一下子催发得厉害了,反而会适得其反,一个不察还可能害了她性命,如此一直用温和的药慢慢吊着,把她的底子养好了,瘀血散尽了,身体自然就能好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毛妈妈这才相信黎笑笑是真的病得很严重,但谢大夫做了几十年的大夫都觉得她体质特殊少见,毛妈妈就更不可能见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啧啧赞叹:“你这丫头也算是有福了,在厨房天天干重活也没见你哪里不舒服了,若不是谢大夫跟掌柜的都认定你有伤在身,我是绝对不敢信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黎笑笑呵呵地笑了两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毛妈妈把药收起来,问谢大夫:“对了,大夫,她既然病得这么严重,那她干重活有没有影响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大夫的眉头又皱了起来,喃喃道:“没症状就算了,竟然还能干重活?”

        毛妈妈道:“对,她每天挑两大缸水,两三天还要劈一回柴,都是重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大夫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只能感叹黎笑笑的生命力顽强:“如果她未感觉有不适,保持现状也无妨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毛妈妈这样问也是有道理的,毕竟黎笑笑刚刚入府就被发现有重症,老爷夫人一个不喜随手就打发掉了,跟她处了十几天,毛妈妈对她还是比较满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一个得力的帮手不好找,只要她的病不影响差事,她决定帮黎笑笑隐瞒病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去的路上她仔细地叮嘱黎笑笑:“千万不要在别人面前漏了底细,只说要慢慢养着,知道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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