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彻上朝后,她偷偷跑出金銮宫,躲开人群至后山处,又悄悄将药吐了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,她总觉得,近期这避子药,似乎变得甜了些。
她每每只偷偷喝上半碗,李彻急着上朝,也不顾她。
后山之外,她扶着粗糙的树干直起身,方欲从袖口中取出一块素帕擦拭唇角,忽然听见一阵清越的琴声。
她手指一顿,只听一句,便知晓这是何人在奏曲。
琴声悠扬清冽,自后山另一端传来。似高山流水,不掺杂质,不染纤尘。
卫嫱不禁循声而去。
这些天,李彻虽对她的态度和缓了些,却仍不准她见兄长,卫嫱只知兄长在清音殿中,殿外有人把守,也根本不容她靠近。听着这熟悉的琴音,少女心中思念愈甚,她扶着石壁,躲在一片光影交错的晦暗中,又情不自禁地想靠近。
哥哥。
她看见那一抹白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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