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下午,金妃在殿中陪伴殿下许久。她绞尽脑汁,想要哄陛下欢心。
可无论她做何事,说何言语,陛下始终面色淡淡。男人敷衍回应着,目光从未自奏折上移开过。
金妃还以为,陛下的性子便是如此。
沉水与龙涎香混杂着,帘帐上氤氲着淡淡的水气。大殿之下,少女恭顺跪着,潋滟香雾弥漫过她乖巧清丽的眉眼。
她很瘦,很孱弱,面色也很苍白。
似乎刚生了一场大病。
瞧着殿下这宫女,金妃不禁好奇——面前这个不能说话的下人,除了生得貌美些,究竟还有什么过人的本事。
听了金妃的话,桌案前男子只抬头轻瞟了卫嫱一眼。那眸光又平又淡,分明瞧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绪。
见状,金妃稍安下心。
她眼瞧着,陛下并未回应她的话,旋即李彻将目光收回,继续不动声色地批阅手下奏折。
得了一个眼神,卫嫱站起身,欲上前为二人添置茶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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