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家。
        阮流筝回来了,就看见一道优美的背影正在收拾贺晨的房间,望着这道瑜伽练就的好曲线,她下意识喊道:“放着,我来!”
        阮潞诧异的回头看了过来。
        这让阮流筝一下子红了脸,刚才的冲动立刻退潮而去,懦懦道:“妈,我是说我来帮你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!”阮潞平静道:“你忙好你自己的就行!”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阮流筝无言以对,脸越发红了。
        因为别看她外表清冷,一上大学,就被誉为冷美人,但平时生活中,根本就没有那么仙冷之气,家务卫生什么的,还要靠妈妈‘帮衬’。
        特别是她被动的被贺晨开启了大医阮流筝的之路,高考之后,学习强度也丝毫没有降低,反而提升了。
        否则跟不上梦中的授课进度,是会被贺教授敲板栗的。
        虽然她有时候欣赏这种亲昵,但被敲得时候,疼也是真疼。
        不仅梦中疼,早上醒来后,对梦中之事,记忆最深刻的就是这些板栗,都有幻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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