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那,皇上也应马上立储,太子入主东宫是必然的事,年纪也不小了,总不能一个人单着,无论皇上还是太子,都应为皇室更多的繁衍子嗣,选秀肯定是少不了的。”
宗人府的老古董气急败坏,又逼向了皇上和胥子泽。
他拐杖重重一顿,杖头的玉兽撞在金砖上,碎了一角,清脆的声响让殿中倏地一静。
“陛下,景家军虽胜券在握,但是北疆尚且有一个城池还没有彻底夺回,将士们还在奋力拼杀,”
胥子泽踱步向前,朝皇上行了一礼,“即使得胜归来,北疆和江南百姓尚需安抚,大庆朝也百废待兴。”
他再一次回头转向众人,“众臣不想方设法看如何拯救,如何为皇帝分忧,却想着往皇上和本殿下身边塞人,是何居心?现在就想分一杯羹了吗?”
他行礼时,背脊笔直如松,话音落下,长袖一拂,像挥开扑面而来的尘灰。殿角的铜鹤终于不再摇颈,仿佛也被这气势镇住。
再转身向前,“陛下,若是北疆不安定下来,大庆各州郡百姓没能安居乐业,孝康这个太子不当也罢,至于娶妻,也待一切平定了再说,孝康心不在此。”
他声音不高,却像一记闷雷滚过殿顶。御座上的皇帝微微前倾,冕旒轻晃,珠串相击,发出细碎的脆响,也微微颔首,龙心大悦。
“我看大皇子说得好,朕也是这个意思。现在百废待兴,不应把国库里的大笔银两用在皇室大事操办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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