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,已经听得有点气急败坏,又帮不上忙的靖亲王,也跳出来为景春熙这个继孙女说话,“我看有些人不是耳聋眼花,而是在装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靖亲王须发皆张,紫金冠歪在一边,露出花白鬓角。他大步跨出时,朝靴踏得金砖咚咚响,像战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话一出,众臣皆是哗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哗”的一声,像水溅进油锅,殿中顿时沸反盈天。有人交头接耳,有人以袖掩口,唯有靖亲王站得笔直,像一柄出鞘的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蓉恩伯府这个封号是怎么争取来的,你们果然都忘了个一干二净,那是用我儿和本王的功劳换取的,也因此,肚子里已经为我儿孕育子嗣的景家嫡女,现在连个诰命都没有。你可见我靖亲王府向皇上求过其他赏赐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“我儿”时,他声音哽了一下,眼角泛起水光,却很快被怒火烧干。他抬手直指宗人府那群老臣,指尖几乎戳到对方鼻尖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到这个怒发冲冠的老人动了怒,朝堂上的人议论纷纷,想起先前几个月的事,“确实如此”,

        “王爷大度,不然那两个孩子也是可怜,只能寄养并仰仗于景家和靖亲王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官员纷纷承认确有此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议论声像潮水,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有人点头,有人拱手,老宗正和几个老臣的脸由白转青,最后紫得像茄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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