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起身,身为臣子自是不能再坐,便赶忙也跟着站起来,还将碗筷放在桌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道明黄色身影在离陈砚不远处停下,继续道:“在松奉时,那些个锦衣卫替你挡了多少暗箭你便是不知,此次过后,也该长些教训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砚仿若泄气一般道:“微臣受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往后去了松奉,安心当你的知府,好生磨炼,你年轻,有足够的时间慢慢成长,纵使在松奉待十年,你也不到而立之年,切莫急在一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砚猛得抬头看向永安帝,又觉冒犯,赶忙低下头,道:“微臣一直在松奉,还如何帮圣上办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永安帝被气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每他觉得这三元公有大智时,他又听不懂言外之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朕的门生,是大梁的臣子,守护一方百姓,守护一府安宁便是你为大梁办事。想要在朝堂稳步晋升,你需得找到自己的位置,扎根于朝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砚坚定道:“圣上让臣守松奉,臣便守松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永安帝: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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