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第一排实在不是什么好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次朝考,以不续烛为准,且不可提早交卷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砚只能枯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低头将文章看了两遍,实在有些腻味了,干脆抬起头,对上盯着他的刘守仁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守仁一对上陈砚的目光,就想到其拿着印信威胁自己的场景,心中不由恼怒,狠狠瞪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砚左右也无事,就与刘守仁大眼瞪小眼,真真是相看两相厌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守仁自持身份,便移开视线去看他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砚也觉无趣,便顺着身上的探究的目光一一看过去,将那些人盯得纷纷移开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砚想到自己一旦前往松奉,可能十多年不能回朝,往后怕是再也见不着了,如今多看一眼是一眼,便一一看过去,仿佛要将这些大人们都记在心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反倒让那些监考的官员不自在。

        瞧见他们的嫌弃,陈砚在心底暗暗叹息,这些大人哪里知道他陈砚对他们的不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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