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!
就她那一拳就能把疯马打死的模样,针线活差成这样,似乎…也并不意外?
只是,她竟敢把这等“杰作”给儿子带到学堂来?!
还让儿子如此得意地炫耀?!
胤禛只觉得眼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几下!
看着那个丑垫子,再看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张福宝,又看看一脸“我额娘最棒”的弘晙,一时间竟不知该继续发怒,还是该…扶额叹息。
最终还是老成持重的邬思道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。
他捋了捋花白的胡须,努力压下嘴角的笑意,轻咳一声,温言道:
“咳…弘晙阿哥纯孝,孺慕之情,令人动容。
这坐垫…针脚虽陋,然慈母手中线,稚子身上衣(垫),其情可感,其心甚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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