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爷,依老朽看…倒也无伤大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巧妙地引用了诗句,既给了胤禛台阶下,又肯定了弘晙的心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胤禛深吸了好几口气,才勉强压下那股想立刻冲到静心斋质问姜瑶“你这做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”的冲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黑着脸,最终只从牙缝里挤出一句:“…坐好!听先生讲课!”声音比平时更冷硬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弘晙响亮地应了声:“是!阿玛!”立刻坐回他那“舒适”的丑坐垫上,背挺得更直了,小脸上满是认真。

        胤禛只觉得再多看一眼那垫子都眼疼,他强忍着扶额的冲动,对邬思道道:“先生费心。”然后几乎是逃也似的,转身大步离开了东书房。

        背影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…狼狈?

        留下书房里,一个强忍笑意的先生,一个懵懂自豪的弘晙,一个依旧惊惶茫然的弘时,和一个跪在地上、感觉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张福宝。。

        弘晙见胤禛走了,,对着邬思道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:“先生,开始上课吧!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对上课可是期待已久,额娘说了,让他好好学,回去当她的小老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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