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同闻言一愣,随即摇头:“莫非是西域传来的新词?”
两人并肩走入值房,杨士奇将朱雄英的构想和盘托出。
詹同听完眉头紧锁:“勋贵们占着良田万顷,靠着俸禄和赏赐便衣食无忧,怎会瞧得上这商贾营生?何况五万两一股,怕是会引得怨声载道。”
“皇孙要的从不是他们心甘情愿。”杨士奇指尖在案上轻叩。
“京西煤矿的分红摆在那里,他们不买,有的是人想买。
可皇孙偏把这机会给了勋贵,便是要看看谁识时务。”
詹同眼中精光一闪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杨士奇起身整理官袍道:“明日卯时,在京兆府衙前设案。
第一批放出三百股,只卖给有世袭爵位的勋贵。
你我分头通知,就说这是皇孙亲定的恩典。”
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,当天下午便传遍了皇城勋贵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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