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国公府内,徐达的长子徐辉祖正捧着那纸通知反复端详。
这位袭爵不久的年轻公爷,眉宇间还带着几分武将的刚毅。
“父亲,您说皇孙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”徐辉祖转向坐在太师椅上的徐达。
老将军虽已卸甲,但腰杆依旧笔挺,只是鬓角的白发更添了几分沧桑。
徐达呷了口浓茶,浑浊的眼珠转了转:“五十年前,咱跟着陛下打天下时,哪见过这等新鲜事?煤矿拆成纸片卖,还要五万两一张。”
徐辉祖低声道:“可皇孙说每年能分红五千两,若是真的,十年便能回本。”
徐达放下茶盏,轻笑道:“你当勋贵们都是傻子?
京西煤矿那点出息,咱还不清楚?
往年给朝廷缴的税银,一年也未必有五十万两。”
正说着,门外传来一阵喧哗。
徐达的四子徐增寿蹦蹦跳跳跑进来,手里挥着张同样的通知:“大哥!我听说了,皇孙要卖煤矿的股份!咱家要不要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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