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站起身,披了件外氅,头也不回地离开寝殿。
那只香囊坠在他腰间,同月色一同轻晃。
夜风袭来,她身子颤了一颤,抬头看着窗外的夜色。
李彻离开时,并未与她留下什么话。
他也并未说,自己是要去哪儿。
她心想,宴席上他翻了金妃的牌子,如今这般,应当是要去鸣春居罢。
可如今,李彻又未吩咐她离开此处,她根本不敢唐突冒失。
如此想着,她将衣裳一件件穿起,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,又将整个人蜷缩在墙角。
李彻会回来吗。
李彻会回来继续责罚她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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