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。
等着等着,不知不觉间,卫嫱已有了困意。再睁开眼时,天光乍亮,清晨第一缕阳光穿过窗牖,落在她身上。
李彻一整夜都未回到寝殿。
卫嫱垂下眼,心想。
他果然还是去了鸣春居。
如此思量着,她心底竟浮上几分异样,少女抿了抿唇,掩住眼底神色,平静地走到铜镜前,将衣领往上拉了拉。
她的脖颈处,都是昨天夜里留下的痕迹。
除了吻.痕,还有那一块被李彻咬破的伤口。
不止是脖子。
昨天夜里,李彻醉醺醺的,像是发了疯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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